琥珀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他在说什么匪夷所思的话呢?! “你发什么神经!”她瞪大眼睛,眉拧起,一脚将他翘的器踩在他腹上,骂道:“把话说清楚!” 梅塔从容不迫地握住她脚踝,深了些,她蜷缩脚趾,趾腹蹭过头,她看到一点白渗出,到脚趾上。她的眉拧得更紧了,脚使劲按着头使其扁变形。 “别紧张。”梅塔逸出一丝息,手指反复沿着她的脚背到脚趾缓慢滑动,又轻又暧昧,电般的觉直窜到她脊椎骨,她得胡动脚,躲避他的触摸,每动一下,她就会更重地碾下去。 他继续说:“只是需要清除一点小威胁。” “小威胁?”她喃喃地重复这叁个字,神思飘,脚下卸力,那只脚柔柔抵着茎不动。 趁她思考之际,他按着她脚踝上凸起的骨头,身体下,茎在她脚心上磨蹭。 “别忘了,昼是可以看透人心的,一旦他从你的内心中读到今天发生的事,那他绝不会手下留情。”梅塔靠在她脸旁徐徐倾出: “他不得不死。” 琥珀从这热糖般的温润语气中,品到了裹在其中的毒刃的冰冷毒。 她烦躁地收回自己的脚,却被抓着不放,她喊道:“谁准你这样,不许拿我的脚自!”说完她抬起身,摔开梅塔的手,脚一挑,猛力将他的器踩在上,那一处的天鹅绒垫深深凹陷下去。 随着她坐起身,伊莱亚斯被她撇在一旁,在她里的茎也带着大量滑了出去。 伊莱亚斯起身趴在她背上,头窝在她肩膀,拱火式地附和她:“没错,一定要把这混蛋的下面踩坏,让它再也不能用。” 紧接着他咬着她耳朵又加了一句话:“不要只踩他的,待会踩下我的好不好,我也想要……” 听到这话,琥珀朝他去一道凌厉的眼光,她觉自己后背贴着个蠢蠢动的热器,她直接伸手狠力打了那东西一下。没个正经。 “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!”她骂道,想了想还是有点生气,又打了一下,打得伊莱亚斯抱着她的,面红耳赤地哼哼呜呜。 “反正都杀了这么多,”伊莱亚斯笑道:“不差这一个。” 琥珀不可思议地惊呼:“他不是你的朋友吗?你也要杀他?!” “那又如何,我不会让任何人任何事阻挡您前进的脚步。” 她瞬间噎住,伊莱亚斯在她面前的表现无可指摘,都差点让她忘了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了。他这样坦诚,反而显得她的质问很苍白。 可是……可是一天昼没有做错任何事,他甚至可以说是无辜,就因为他的能力,这两个坏家伙就自作主张将他划分到威胁区域,以一种“不怕一万,就怕万一”的想法,去论证他的威胁。 “他什么都没做!他还把他假期要去哪和我说了,说明他信任我,而你们却叫我去杀他,我做不到!”琥珀躲开伊莱亚斯的怀抱,拿起枕头甩了他两下,同时,脚下用力碾挤梅塔那兴奋肿的器。 梅塔跪坐在她面前,一滴汗滑在脸颊,他轻轻叹了口气,这口气混杂着情和无奈。她抬起后脚跟,只用脚趾着滑到头那,小孔渗出,她直接拿脚堵住。 “这是为了杜绝后患。”他弓背低头,气息重,伸手描摹她脚背上因使劲而凸起的筋。 “不许摸我!”琥珀喝道,说得太急而有点破音,她咳了下,去抓他手,指甲抠进手背里,“后患?!我要夸你行事谨慎吗!” 他抬头与她对视,面如常,笑意浅淡,灿金的双眸光彩转,只是额发半,半白:“舍不得吗?那斩去他的手脚后拴起来让你玩,如何?” “滚啊,你个……”琥珀指着他,气得发抖,嘴紧抿,眼里迸怒气。她卡壳了,完全想不出用什么词来骂他才好。 “也不想这样,”梅塔认真看着她,“你觉得怎么办好呢?” 琥珀放下手,觉自己脚下黏,她用前脚掌又慢又重地碾他的茎,从茎身到丸,和硬的茎身比起来,丸软到她觉可以一脚踩爆,她的拇指顶住渗的马眼,说: “我不知道。就算他会造成威胁,但我也没办法杀他,你们要去就去吧,我留在这里。” “还有,不许,你这个货。”她死死盯着他,张开手卡住他的下巴,用沾着的拇指拨开他的嘴,板着脸一字一句说道。 他笑了笑,全无不悦之,轻启齿关,含住她的拇指,舌尖舔净腥膻的白浊。她连鼻子都皱起,舌头在她指腹暧昧打转,整条手臂都跟着酥麻起来。 她的手臂倏地被扯开,她转过脸,看到伊莱亚斯抱着她的手臂,边用衣角擦上面的口水,边说:“您不去的话,我也不去。” “你一个人去就行,不过,我很怀疑你到底能不能对付昼,他可不是靠杂耍进的裁决部。”他觑起眼睛看梅塔,揶揄道。 “我不想听,”琥珀厌倦地倒在上,踩过器的脚黏糊糊的,她在伊莱亚斯的衣服上蹭了几下,钻进绒被里蒙住脑袋,“都给我滚出去。” 她闷在被子里发呆,突然有人掀开被子一角,光线恍眼,她眯着眼去看,梅塔俯在她上方凝视她,他用手背贴着她汗的额,良久后才叹道:“试试其他办法吧。”wedAlian.cOM |